啊呀我带了

瞎子都知道是小号

[启x邪] 学长 25 [完]

生气 崩溃到变形 没肉吃(砸墙

青花鱼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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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邪套着张启山的长裤长衫沿着楼梯捡散落一路的衣服,撕扯时候不觉得脸红,等到收拾羞耻心才回来。他在车库门口捡起最后一件,上楼扔进洗衣间。


张启山套着跨栏在开放式厨房里煎面包,黄油混着蒜茸罗勒的香味飘出来,吴邪贴到他身后问:“你还会做饭?”


张启山铲起面包焦面冲上,铺一片mozzarella cheese回身在他嘴上啄一口:“自己过当然得会。”亲完又亲,不够一样放下煎锅推着他靠到梳理台上,扣住腰背加深这个吻。吴邪勾着他的舌头纠缠一会儿枕在他肩上问:“不用看锅么。”


溶化的奶酪渗入面包,薰三文鱼翻卷铺满一层,白嫩颤悠的水波蛋破开溏心,澄黄蛋液淌过淡粉色的鱼肉流到面包上。


张启山拿起现磨胡椒拧拧,撒些海盐,蛋顶扔片薄荷,刚吹干的刘海柔柔垂在长睫毛上,手臂动作绷起肌肉线条。


吴邪抱着椅背盯着他舔舔嘴唇。


张启山笑着把盘子摆到他面前:“馋样儿,吃吧。”


吴邪摸摸鼻子,我馋的是你。


张启山挨着吴邪坐下,咖啡端到他手边。


吴邪嘴里塞得满满,咕哝着问:“拉花你也会?”


张启山抬手揉揉他头发:“随便学的。”


吴邪嚼嚼咽下嘴里的东西:“为了哄小姑娘?”


张启山瞥他一眼:“为了哄你。”


吴邪给他一肘:“屁!”


张启山锁住他的脖子往下按,吴邪顺势倒在他腿上,脚往上抬横占三张椅子躺成一条,仰脸冲他笑。张启山无奈地拧他的鼻子:“好好吃饭。”


吴邪向里转身,手臂圈到他腰上往他怀里拱:“让我抱会儿。”饭好吃,肚子也饿,但是眼前的人引力更大,想到平时见不着甚至起了离愁。


张启山把他拎起来抱到腿上,切一块戳在叉子上举到他脸前:“吃半截躺下什么毛病,啊,张嘴。”


他这两天大概是过的太舒坦,心里想的冲口而出:“还说不是哄姑娘,我个大老爷们要你喂!”


张启山咬在他肩膀上:“有完没完。”空着那只手攥住他的下身用力揉捏:“哪个姑娘带把儿的?”


“嘶,疼、疼、唔——”惩罚的啃吻逐渐变得温柔,张启山浑身都硬,只有嘴唇特别软,轻轻含在嘴里,总觉得再舔就要化掉。






“政委早。”“吴政委。”“政委好。”


吴邪略略点头,进班甩下书包拉开椅子:“胖子,作业借我。”


胖子正在奋笔疾书,头也不抬道:“你丫周末神龙不见首尾,没写作业嘛去了。”


吴邪凑过去见他也刚开始,干脆坐过去一起抄,抄着抄着还发现处错:“管谁借的?第三大题第四道小题数不对。”


胖子不以为然:“有的抄完了,哪那么多事儿。”


吴邪把自己本子挪过去点点:“最后得这个。”


胖子大笔一挥光把结果改了。


“你丫好歹动一下过程。”


“管它的。”


早自习开始,稀稀拉拉的跟读逐渐汇成朗朗书声。


第一节数学,老师在黑板解二元一次方程,步骤写的很详细,吴邪靠墙托腮斜在座位里,已经得出结果,百无聊赖去看别人,胖子冲他点点手机,他掏出来放在桌斗里看,解雨臣把秀秀拉进群了,在讨论门口的小饭馆。


第二节语文,“……举酒属客,诵明月之诗,歌窈窕之章……”


间操升旗,操场黑压压一片,不知道张启山是把头发染回来了还是没出席。


三、四节英语连上,吴邪百无聊赖地看窗外,楼下几个班在上体育,操场中间抻胳膊抻腿左拧右拧,准备活动坐完排队跑步。


张启山上体育什么样?无法想象他穿制服跑步,多半和间操一样不出席,头一次记他名字就是间操巡班……


回忆开闸就得收,吴邪尴尬地翘起二郎腿。


午间下课铃像冲锋的号角,学生们带着激情破门而出奔向食堂,踏得教学楼微微振颤。


胖子趴窗往下看:“有筐,打不打?”


吴邪恹恹倒在桌上:“你自己去吧,球在柜子里,没锁。”


班里有人拍网球,碰掉谁的铅笔盒哗啦散开;有人打闹,撞到后排柜子咣啷巨响;有人想写作业,手拢成喇叭放在嘴边大喊安静;铁腿桌椅拖在水泥地上嘎啦嘎啦,各种噪音汇在一起,乱成一锅粥。


刚过半天,还有四天半,要是有人生遥控器该多好,直接快进到周五……


他正天马行空,嘈杂的教室忽然变得针落可闻,就像有人按下时间静止。


桌面上当一声,震得吴邪抬起头。


张启山双手插兜,深黑的眼眸被阳光映成棕红,淡亚麻色的发稍闪着碎金,丝毫没有串班的自觉,理所当然立在桌前。


见他不动,曲起指节又敲桌面一下:“吃饭去。”


浅蓝色的窗帘被风灌满,风帆般扬起,再缓缓落下。同班同学们起先直愣愣地盯着这边看,反应过来转身的转身、低头的低头改成偷瞄。



吴邪嘴角越翘越高,大方起身,在各种欲盖弥彰的注视里,跟着张启山一前一后走出班门。







THE END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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